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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是写诗落笔就成绝句.」

【堂良】来自秦霄贤的控诉

 

 · 全文3000+沙雕甜饼

 · 九辫,龙龄提及

 · 老秦的日常控诉

 

——旧文被锁重发




大家好,我叫秦霄贤,关系好的都叫我旋儿。粉丝们亲切的称我为老秦…不是,谁在那说二傻子呢?


我呢,德云社里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经过在社里多年的历练,我已经进化升级了——会发光的电灯泡砖。总而言之呢,天天背黑锅,出力不一定讨好,最后还得被塞一嘴狗粮。每天被撑得饭都吃不下去,以至于粉丝天天在微博说我是电线杆。

 

我们七队队长,孟鹤堂孟哥,天天被叫堂堂,堂堂~我就奇了怪了,我一97年的为什么只配叫老秦,后来我留心观察队长,算是输的心服口服。先不说人家长得就好看的不行,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上台包一白头巾,眼神软成一湖春水一样,一颦一笑妩媚的不得了。队长要是个女的,我估计后台这帮老爷们儿得疯。

 

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人家只对搭档周九良老师暗送秋波,借着说词寄托真感情啊朋友们。活生生在台上谈恋爱的典例,观众都像是送的一样,搭档才是亲搭档,对脸相声才是我社的特色。

 

这俩在台上一来一去的,甜的不得了,是个二傻子…呸,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俩绝对有事。可这俩人压根没在一起,就算暗戳戳的两情相悦了,也不敢迈过搭档那条坎互坦心意。可把我孟哥愁坏了,那眉毛是一把一把的掉啊,上一次台得用完一支眉笔,我估摸着孟哥那段时间画过的眉比我磕过的话筒还多,多得多。

 

 

 

我们说相声这行的总上夜班,散场之后都十一点左右了。一次晚上演出散了场,队长带着大家去吃饭。饭过三巡那蛆…不是,那个芳芳拿出一套扑克牌,说光吃饭有什么意思,我接过牌洗了洗,然后恭敬的把牌一张一张发下去,回了座位。九南老师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怼观众怼爽了还是怎么的,上来就玩个大的,扬言要数字都是7的俩人互相告白然后隔着扑克牌接吻。嚯,这话一说完气氛就炸起来了。我低头一看,红桃7,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喝了半杯酒压惊。孟哥就坐我旁边,瞄到我的牌,幸灾乐祸的拍了拍我肩膀,告诉我玩的开心,好好享受。

 

公布牌面的时候,那边九良老师慢慢的把梅花7放在桌子中间。说时急那时快,孟哥一下按住我准备抬起的手腕,在桌子底下把我俩牌换了,然后波澜不惊的把我的红桃7放到了桌子中间。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向我微笑了一下,那个微笑真和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背发凉。

 

孟哥含情脉脉的看着九良,说 好巧。

 

是啊,好巧,太**巧了。

 

我刚才说啥了吗,没有吧?

 

后来怎么样我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俩人互相告了白,然后孟哥以扑克牌不卫生为借口,叠吧了一张餐巾纸,纸那么薄,和没有有什么区别?俩人隔着亲了半分钟,大家都炸了,尖叫和起哄声能掀翻屋顶。亲完之后俩人脸红的不行,我一杯酒下肚,深藏功与名。

 

后来不知道我座位附近哪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好心人把孟哥和我换牌的事告诉了九良老师。导致九良老师一个星期没跟孟哥说话,台上使劲撅他,台下就绕着道走。孟哥在后台跟我说,他愁的一把一把掉眉毛,我没好意思说,他早就没眉毛可掉了。我正喝着九龄给的旺仔牛奶,九良老师过来了,孟哥一把揽住准队长夫人好声好气的哄了半天,还不忘带撒娇什么的,我在旁边看的鼻血都要下来了。最后孟哥甩了大招,说是我偏要跟他换牌的。我嘴里的旺仔牛奶差一点就喷出来了,好家伙,你们能想象到那只橘猫的眼神吗?那之后小半个月,橘猫老师都不和我一起去蹦迪了。但他俩关系进度看起来不只前进了一点。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后来有一天晚上,橘猫…啊不是,九良老师跟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我陪他一起喝酒去。我估摸着是不是俩人感情出了问题,于是虽然贫穷但很热心的我开着保时捷就去了。到了地方我看九良老师也不像是和孟哥闹别扭的亚子,但也没说什么,就陪他一起喝。

 

旋儿,待会我要是喝醉了,记得找人来接我。九良老师喝了一口酒撂下这么一句话让我寻思半天,没过一个小时我就明白了。橘猫周老师醉的不行,我就纳了闷了,他也就喝了不到酒量的五分之一,怎么说醉倒就醉倒了呢。我灵光一现,想起他最开始跟我说的那句话,一个电话就打到孟哥那里去了。不到十分钟,队长就风风火火过来把自家媳妇接走了,看车开走的方向我估摸着是回了孟哥家。

 

老话说得好,酒后乱*,今晚上肯定能让他俩直接成了。我半杯酒下肚,心想我这么聪明一僚机怎么就被叫成二傻子呢。

 

第二天早晨,孟哥单独把我留后台一角落检查我基本功,那标准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最后还把我训了一顿。我寻思他这是哪根弦搭错了,正常剧情不应该是过来感谢我的鼎力相助吗??

 

九良说你把他灌醉了,昨晚上才那样的,他本来就喝不了多少,以后别灌他。孟哥说完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得,果然是一对,都把我当挡箭牌使。你媳妇装醉,你那双 bulingbuling 的大眼睛是真看不出来啊?

 

我干笑两声,发现孟哥今儿穿着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穿的黑色长褂,显得气色特别好。我抱着不怕死的心态问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孟哥,你昨晚是不是和九良老师做了点什么。

 

没想到没挨打,孟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啊,不正常吗?

 

我想说和搭档上/床正常个屁啊,想起张云雷和九郎老师,又想起旺仔九龙和他师哥9088,硬生生把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正常,太正常了。

 

 

 

我们七队啊,有一句名言。

 

天对地,雨对风,队长对架空。

 

孟哥和橘猫老师这一来二往的,总算是确定了关系。孟哥官宣的时候我们都见怪不怪,他还好奇我们为什么不惊讶,就他俩那甜度都爆表了,现在才在一起才是真正让人惊讶。平时当个队长还被架空,这有了对象,他拽啊,膨胀了。搁后台弄一大沙发,怀里抱着刷微博的周橘猫老师,好家伙凡人不理啊,拿下巴壳指人。

 

我一进门,孟哥就来劲了。 “你,什么字啊——”‘

 

得,谈个恋爱把眼谈瞎了,当初搂着我叫我旋儿的不是你了。

 

“我,霄字的。”

 

“哦,师弟啊。去,给我倒杯茶——”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给他泡了一壶茶,恭恭敬敬的倒上。

 

 

“你,什么字啊——”

 

我刚去个换上大褂回来,他又来劲了,得,戏瘾上来了,那我就陪他演吧。

 

“我,鹤字的。”

 

我故意的,这次可是同辈了,看队长怎么圆。

 

“哦,那你有这么一个橘猫一样可爱会弹三弦乖巧懂事一口一个先生还会在台上撅你的对象兼搭档吗——”

 

“…..没有”  我打死都想不到他还会来这出。

 

“去,给周老师把大褂拿过来——”

 

“行了,别难为旋儿了。”

 

一直窝在孟哥怀里刷微博的队长夫人终于开了口,我感激涕零。

 

“来,帮我捶捶腿——”

 

行,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撤回刚才的感激涕零。

 

后来孟哥上了台说,我就这么点小权利全用我搭档身上了。

 

你说这话你都丧良心,得,我在你眼里是空气。

 

 

 

我委屈啊,这谁受的住啊这,去酒吧买醉,苦酒入喉心作痛。给几个师哥打电话请求安慰。

 

第一个电话我先打到90师哥那里,我听见电话对面吵吵嚷嚷的,像是开了免提。

 

“喂,旋儿,怎么了?”

 

“师哥,我受委屈了。”

 

“什么?受委屈了?告诉师哥 师哥替你出头…嘿白儿贼你再扯我一下头发试试?”

 

我听见电话那边有打架的声音,便不敢吱声了。

 

“说谁呢你?”

 

“说你呢,怎么着,来叫声爸爸听听。”

 

“去你的,怎么跟你爸爸我说话呢,我今儿不收拾你一顿你不知道一家之主是谁@~#—*”

 

然后我就听见那边九龄师哥呜呜嗯嗯的声音,心想怎么打着打着没声了,电话就被挂了。

 

失败是成功之母,坚强的我拨通了第二个电话。

 

“喂,九郎师哥,我受委屈了。”

 

“啊?你说,谁怎么你了?”

 

我听见电话那边有辫儿哥的声音,哼哼唧唧的,没忍住问了一句。

 

“师哥,你干嘛呢?”

 

“没干嘛…角儿他腰又疼了,我帮他揉揉。”

 

“别,等等…嗯,慢,慢点~”

 

我听见电话那边辫儿哥一声,便红了脸急匆匆的嘱咐师哥好好揉,挂了电话。

 

 

大家好,我叫秦霄贤,是德云社里一位完美的工具人。

 




我在台上很苦涩的笑了笑,

 

“德云社里一对一对的ga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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